在被子里,听不太真切,但是安德不用听,光从字的个数判断就能猜出又是一个”不“语句。 安德很无奈地坐在椅子上,拉了拉被子,不仅没拉动,安醇反而打了个滚,把被子全缠到身上去了,差点被自己闷死。 最后安醇被安德从被子里扒出来的时候,白乎乎的小脸被闷得多了点血色,气喘吁吁地堵住了安德想说的话:“夏燃呢?她不来吗?我那天是不是吓到她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