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出声制止:“放开我,喘不过气了。” “啊,不好意思。” 夏燃放开他,飞快地退后了一步,强迫症犯了似的搓着手,几乎克制不住把安醇从头到尾摸一遍的冲动,确保他毫发无损,而且也没疯。 好在她的脑子还管用,暴跳如雷地制止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怒道:他是个病人,别刺激他了! 夏燃只好重新坐回椅子上,像个傻子似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