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度左右,盖一床薄被子睡觉正好。夏燃从滴水成冰的室外乍一走进这样的温柔乡里,面前又是一个睡得正香的人,全身的细胞一下子软倒了,刚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就开始犯困。 “这可不行。”她嘀咕一声,艰难地晃了晃脑袋,掐掐眉心,强压住困意。 可是让她就这么离开医院回家,她又不甘心,时间还来得及。 她狠狠心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劲大的像是后娘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