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搭在床外边,明明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玩棉服的拉链,还要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面对着安醇。 安醇见她躺下,也侧过身来,两张同样年轻,还有点色差的脸,就这么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地隔空对上了。 夏燃摸不准安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知道不能刺激他,要谨慎发言。 她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试探地说:“睡不着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