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安德舒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大山上滚落了一块巨石,让他觉得轻松了不少。 他快步走回病房,发现安醇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穿着单薄的病号服站在窗前,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往外看。 住院区楼下有一个小喷泉,一般情况下都不喷水。几个遛弯的病人在喷泉旁边缓缓经过,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个穿着蓝色棉服的小男孩站在长椅上扔纸飞机,一个不小心,纸飞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