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夏燃来过了吗?” 安醇揉着睡得微肿的眼皮,像一只脚上长了肉垫的猫,无声无息地走到书房门口,对着埋头工作的哥哥问道。 安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见他就穿了一件无帽的黄色卫衣和运动裤,立刻站起来扯过手边的薄毯,走到安醇身边给他披上了。 “没有。”他答。 安醇打了一个哈欠,哦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安德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