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罪。 安醇在地上蜷缩着,闻言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看到安德手里拿的东西,奋力吐出一个字:“不。” 安德只好把东西藏到身后的沙发缝里,惊慌无措地搓了搓手,磕磕巴巴道:“忍一忍,想想别的东西。看看那花,”他站起来跑到窗台把那盆因为少人照顾而蔫头蔫脑的旱荷拿过来,放到安醇面前,“看看,你的花。” 安醇粗喘着说道:“花——花——夏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