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燃:“开花的那个花。” 安醇哦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在狗耳朵上摸了摸,花花转转耳朵,躲开他的手,安醇试着又戳了一下,花花抬起狗脑袋看了他一眼,见是它的傻“主人”做出的忤逆举动,于是很好脾气地又趴下了,像一个有大国风度的狗原谅了他。 安醇仿佛发现了新世界,得寸进尺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狗耳朵,这下花花连理都不理他了,把头扎在他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