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燃鼻孔朝天走进病房,余光瞥到床上的安醇正靠着床头坐着,便潇洒地一抹脸,像往常一样,大喊一声“我来了”。 假装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没敢往安醇那里看一眼,一进门就艰难地摸着墙走到床边的桌子旁,把自家熬的小米粥往桌子上一放,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说:“今天可以带你去看花了,你哥把轮椅准备好了,吃完饭就出发。” 半晌,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