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蜷起来,弓着背,就像是还在母亲的子宫里。 安德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发,又试试体温,没发现异常,只好守在床边,过半个小时就检查他的呼吸是否正常,生怕安醇在睡梦中出了什么事。 安德心有隐忧,虽然靠在床头也闭上了眼睛,可还得留着一根神经盯梢,睡了倒比不睡还要累。 凌晨四点,正是人一天中最困倦的时刻。 安德毕竟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