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啊。” 夏燃扶额叹息道:“我哪敢欺负他啊,他自己哭的。” 夏燃手搭在安醇背上,胡乱地呼噜一把,把声音放低道:“别哭了,你有话直接说不成吗,哭有什么用?要是哭有用我也跟你一起在这里哭得了,看看谁先哭出个花来。” 安醇抽抽搭搭地抹了一把泪,说:“我害怕,真得害怕。” 夏燃叹息一声,转头对奶奶双手合十,乔女士努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