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被罩,现在上面还残留着皂粉独特的香气。安醇身上裹着夏燃的被子,像一尊弥勒佛似的端坐在床上,表情似乎很忧伤,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听到她说到一半不说了,咽下一口唾沫,小声追问:“你会怎么样?会伤心吗?” 夏燃撇撇嘴,在他脑袋上敲了敲,气鼓鼓地说:“当然会!我认识你才知道,这特么死竟然不是最让人难过的事,是消失,你懂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想想都让人受不了。我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