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里好多年的秘密,为此担惊受怕,寝食难安,一朝鼓足勇气倾心诉说,却招来一通不阴不阳地嘲讽,安醇心里说不出的酸涩,难过,就好像他眼巴巴地送出一枚珍藏的玻璃球,可接受礼物的人却嗤之以鼻,随手扔掉了。 安醇把头垂得很低,下巴都快抵在胸口上了,然后在夏燃长吸一口气准备发表长篇大论时,安醇呜呜地哭了,而且还是怎么都哄不好的那种。 “怎么又哭了?”夏燃觉得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