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抱起来往门外走。安醇就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夏燃怕他出去冻着,咬咬牙把自己已经压到箱底的棉服又抽出来给他盖上了。 安醇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上车下车的动静没吵醒他,上楼的时候他的脚在墙上磕了一下都没让他醒过来。 安德本以为他下午或者晚上可能会饿醒,毕竟几十个小时没吃饭了,可谁知直到晚上八点多他还不醒,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