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醇现在的情况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情况没有再恶化下去?或者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又……” “没有。”安德斩钉截铁地打断他,藏在深深的眼窝中的目光笔直地射出来,仿佛要穿过脑壳,直接把这句话印在黄医生的大脑皮层上,“他的情况控制住了,没有恶化,有治疗的希望。” 黄医生只得又“哎”了一声,有恃无恐地挠一挠虽然人过中年但仍不见头皮的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