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挡住了,并不能看清安醇的表情,但能从身体的姿势看出安醇在说“听了你说的话我有点不高兴了”。 “安醇,你在想什么?可以跟我说一说吗?”黄医生不解地问。 安醇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嘴唇吧嗒吧嗒地吐出一串含糊不清的话:“我做得不好,其实我害怕极了。我看过很多和创伤有关的书,但是我还是做不到。” 安醇捂住脑袋,身子慢慢弯下去,额头抵着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