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结果半路上就跌倒了,半跪在安德面前。 安德愣了愣,安醇便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把另一条腿也弯下,双膝触底跪在了安德面前,手扒着他的胳膊急慌慌地又喊了一声“哥哥!” 这阵仗,这情况,难道安德要把安醇扫地出门,连书都送人了? 夏燃眨眨眼睛,直觉要说点什么,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安德马上就要苦尽甘来了为什么突然搞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