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把安德送走后,安醇陷入了辗转难眠的可怕境地。 他只好坐起身来,倚着书架慎重又详细地思考和夏燃认识的日子发生的事,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能像哥哥回忆胡清波时那样感到美好的事。 他太弱了,一直需要夏燃照顾,给她添麻烦,还让她背着抱着,甚至在她面前发过疯。这样的自己,她竟然没有厌弃,还说喜欢他? 安醇摇头晃脑,感到非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