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让他多留了安醇一段时间。 这么聪明的孩子,在情况危险的时候忍辱负重地偷生,比大人都要机智勇敢。 要是再乖一点就更好了,起码留下一个途径,能让安德无所顾忌地对他好,而不是指着胡清波说“把他送给我”。 安德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捧着安的脸颊,在他像驴似的昂嗯昂嗯的哭声里,艰难地插进一句话:“对不起,给我一个机会补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