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他只会愤怒的叫嚣,扬言要报复,示弱这种事根本是不可能的! 安德忍着脖颈上的剧痛,皱着眉头摸上安的脸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不知所措地问:“安,怎么了,先别哭了,你怎么了?” 安的回答是一口叼住他的手指头。 安德条件反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另一波痛感来临。可是最后安却呜咽着松开了口,发狠地在他指关节上厮磨着,像是恨极了他,可如此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