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医生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他矜持地挣扎了一下,问:“你就这么把他送来,不用预约吗?” 安德看了安醇一眼,神情有些无奈,厚着脸皮回:“安醇说自己没事了,他已经想明白了,所以你能不能加个班?诊金另算。” 黄医生拉着安德走到走廊中间的楼梯口,咬牙切齿地问:“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突然冒出来的特殊情况,你这么贸贸然送过来,就不怕他再次出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