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醇频频扭头看她,脖子都快扭断了也跟不上她转圈的速度,只好跟着她原地转起来。 他刚刚听了治疗的录音,正是心神俱疲的时候,跟夏燃这种一口气爬五楼脸不红气不喘的热血青年比不了,才转了五六圈他就捂着额头摇摇欲坠,倒退几步靠在墙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他摆摆手,神情有些痛苦地说:“有点晕。” “哎哎哎,别动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