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很不厚道地笑了笑,笑得开心极了。他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接过水瓶,笑着拧瓶盖,半分钟后他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也拧不开。 “这该死的身体!安醇你个蠢货!”安愤怒地把水瓶砸向驾驶座后背,司机立刻警觉地看向后视镜,一脸慌张无措的样子。 安德捂着额头,鼻腔里突突地喷着热气,道:“不用管他,继续开。一会儿下车叫王南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