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醇低烧了两天半,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人终于从醒醒熟睡的状态中复苏过来,可以自己坐在桌前吃饭了。 他听到有人开门,扭头一看是夏燃,马上放下勺子开心地笑起来,好像完全忘了是谁害他又发烧,同时也忘了他怎么用苦肉计逼夏燃不丢下他。 夏燃干笑了两声,脱鞋进屋。 虽然安醇发烧的事,安醇没有怪他,安德也没说什么,可是夏燃不能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