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嘴唇咬得更紧了,很快上面就落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别这样安醇,哥哥答应你好好考虑一下了,你也给哥哥一点时间好吗?这太突然了,哥哥一下子接受不了,先松口好吗?你答应过哥哥不伤害自己的。” 安德板起了脸,半真半假地生起气来。安醇又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放过无辜的下唇,一松口便有血滴从嘴唇上渗出来,像是凝了半颗相思红豆,无声胜有声地控诉安德试图棒打鸳鸯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