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揪心。 安德叹息着坐在他身边,颓然地抹了一把脸,想要安慰安醇,可又觉得自己的安慰根本没用。 安醇要的是他的同意和全然接受,但这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妥协,这不是闹着玩吗? 他费心费力养大的弟弟,还没来得及闻到大千世界的芳香,就被一朵伸进墙的狗尾巴花勾引走了,岂有此理,无耻之极! 安德一想起夏燃这朵狗尾巴花,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