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她帮了我很多,她安慰我,照顾我,忍受我发病的样子,逗我开心。她,她,”安醇眼眶忽的红了,从毯子下探出手来抓着安德,“她不嫌弃我脏呢。” 安德表情又是一变,片刻后他就明白安醇指的是什么。一时之间,安德又是羞愧自己没察觉到安醇的思想又跑偏了,又是恼恨夏燃竟然早他一步安慰了安醇,他抓着安醇的手,亡羊补牢地劝道:“你不脏,不要这么想,不是你的错,安醇。”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