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胡清波所料,第二天早上夏燃醒来的时候,终于从灵魂离体般的悲伤中挣扎出一丝清明的神志。 她费力地揉了一把脸,却忽然感到手上一痛,抬起胳膊看到手背上的绷带,才恍然想起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平躺在床上,看着厚厚的染了血色的绷带发了一会儿呆,听到窗外有小孩子哭闹着上学的声音,还有大人们气急败坏地训斥,然后慢吞吞地坐起身来,视线环顾,发现自己已经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