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醇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垒得高高的积木,每一次情绪波动每一次生病发烧都像是从上面抽下一块木头,谁也不知道哪一次病发就会让他垮掉。 胡清波胡乱地抹干他的泪水,可是擦掉了还会有新的出来,顺着眼角直接掉在地毯中,很快就沾湿了一大片。 “安醇别哭,我们再想想办法。你想见夏燃是不是?” 安醇哽咽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