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安德和胡清波并排蹲在安醇身边,注视着他静如死狗般的睡颜,两人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据不完全统计,安醇此时已经睡了起码十二个小时了。他以前也嗜睡,但是还没在没有生病的情况下睡这么久,实在令人担忧。 他们对视一眼后,安德带着惊慌不安的神色伸出手指放到安醇鼻下,屏息感受着指腹传来的微弱气流,先是松了一口气,但接着又犯起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