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无人应。 安醇执迷不悟地继续敲,敲到最后手都红了,仍然不放弃。 他就像个勾引小红帽开门的狼外婆,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夏燃,我是安醇。请你见见我好吗?我很想你。我带了你喜欢的诗,你要不要听?” 他静静地等待一分钟,见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并不气馁,而是从外套口袋翻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方纸——这是他从泰戈尔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