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内一点动静没有,略微有些失望。 但他喘息片刻后,又给自己鼓了鼓劲,从怀里摸出另一张用薄塑料纸包着的硬纸,塞进门缝里,道:“这是我按照印象画的,不知道像不像。拿着它,就像乔奶奶还在你身边。” 照旧没人理他。 安醇头抵在门面上,他白到发青的脸和生着铁锈的暗红大门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他叹了一口气,絮絮叨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