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得无喜无悲的,淡淡地问了一句:“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对吗?” 安德一愣,继而狠下心道:“我希望她永远不要再出现。” 安醇看着笔尖,手终于缓缓放下了,泄了气似的,脸庞迅速蒙上一层灰败的颜色。这种变化是迅速而惊人,就好像赶考的书生被拦路的妖精一口吸干了阳气,来不及做出反应,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安醇声若游丝地摸着自己的胃说:“哥哥,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