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瞅得遍体生寒,赶忙抱着爹跑了。 其他人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刚刚还鸡飞狗跳的小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像一出戏剧落了慕,戏台上已经空了,台下只余下满地果壳和碎纸,横七竖八的板凳矮桌,和一个个凉透的茶碗。 夏燃一边解开裹得皱皱巴巴的孝衣,一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过灵棚,进入堂屋。 她望着遗照里的奶奶,说:“奶奶,徐向前那孙子回来了,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