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还没适应,虚惊一场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剩下那只鞋子脱掉甩向玄关,然后摸摸安醇的头发,哭笑不得地问:“怎么在这里睡了,吓我一跳。” 安醇看了他一眼,眼睛忽然微微弯起来,嘴角也勾了勾,小声道:“这里能闻到花香。” 安德愕然,看了安醇半晌,见他闭上眼睛侧脸贴在墙上,一下子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继而心里又酸又软。 不过安醇在他面前卖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