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疯的,被安醇用一个“哦”字打发了。 安醇现在一听,哦,哥哥又要劝我喝药了,还是治失心疯的那种,刚刚还挂在脸上的温柔恬适的笑容一下子消退得无影无踪,甚至还转了个身,扭过头去不看安德,重重地哼了一声。 安德莞尔一笑,不屈不挠地说:“这药哥哥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到,刘明才推荐的,应该有用。” 安醇又是一哼,像个撅着屁股耍脾气的柴犬,一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