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胀又疼,眼珠里的血丝要是能抽出来都能织一副手套了,所以她首先怀疑自己连熬了几夜用眼过度产生了幻觉,或者直白地说,她可能眼瞎了! 安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醇看到那人回头,呼吸立刻屏住了。 虽然夏燃身上层层叠叠地不知道穿了多少白布,他们之间隔了一个灵棚一个堂屋和几个蒲团,但是安醇还是认出了她。 他尴尬不已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