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干哑的嗓子立刻像是被撕裂了,疼得她嘴角不由抽动。 她捏了捏嗓子,看到安醇伸出鸡爪子似的枯手,表情有些抽搐。 虽然她脸上又浮出巴掌印来了,还挺疼,但是夏燃还隐隐觉得这事不对劲。 她看着安醇在昏暗处仍然白得发惨的脸色,再看看他那骨瘦如柴的腿,不得不往最坏处想了。 安醇不是已经死了吧?他这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