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就成了,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事。” 王南山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答:“好。” 安醇揉着眉心,挣动着想起身,夏燃重新钻回车里,弯腰半跪在车座上,摸着他的额头见没有发烧,便笑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小鹌鹑。回家休息去吧。” 安醇刚想说什么,夏燃忽然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堵住了他的千言万语,而是停留了好几秒才移开。 安醇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