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重?” 夏燃无端从这句话中脑补出一点挑衅的意味,立刻凭着坚强的毅力站起来,叉腰道:“和我打的人伤得更重。” 安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过椅子坐下,也没问夏燃介不介意就抽出一根烟放到嘴边点燃了。 夏燃很不爽地说:“在病房里抽烟,亏你干得出来!” “徐向前确实伤得很重,他死了。”安德冷静地说道,声线平得像是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