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坐在床上侧对着安德,从这个角度,安德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虽然消了肿但是仍然非常难看的皮肤,但是眼神非常坚毅,额头、鼻梁和下巴组成的弧线冷硬如同坚冰,透露着一股不容侵犯的狠意。 她按了按嘴角的伤口,忽而轻笑一声,道:“挺好的,幸好我忍住了没答应安醇。”她扭头看着安德,眼神冷漠地像是看一件没有生命力的摆设,“你赢了,去跟安醇说我走了吧,什么借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