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改造,出来了再继续过日子嘛。人这一辈子,只要遇不到天灾,自己不作死,怎么都能活下去。” 她释然一笑,但一想自己才二十六岁,眼眶便微微泛红,却装得云淡风轻地站起来,抓起搭在窗台下小沙发的外套,头也没回道:“住院费我会结清的,咱们两不相欠。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 她的衣服似乎都被人洗过了,松松软软,还有一股皂粉的味道。 夏燃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