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坟前踢了一脚,这才往回走。 对于安醇这个更棘手的人,夏燃没法直截了当地说出喜欢或者不喜欢,所以才会一直拖泥带水地犹豫到今天。 可或许是今天的思绪被一斤白酒彻底激发开了,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安醇时他那笑得春光灿烂的模样,再想起那个蜂蜜味的吻,身体很诚实地燥热难安起来。 她看着头顶的月亮,摸着下巴问自己:“我到底在怕啥呢?怕自己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