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忍受不为人知的痛苦。 夏燃问:“去医院吗?” 安德:“嗯。” 夏燃觉得安德这态度怪怪的,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想安德总不会害安醇,便打横抱起安醇,问:“你开车?” “嗯。” 虽然这么说,可安德也不动脚,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梦游一样,远远望着安醇,眼中闪动着难以言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