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变成了一条模糊的线。安醇觉得胃又开始疼了,他有点想吐,可是胃还没得及发作,他的手背忽然有了凉意,用手一抹,才发现那是眼泪,他已经泪流满面。 安醇悲伤难抑地按住同样悲伤的胃,声音颤抖着说:“不要去医院了,我想回家。” …… 夏燃坐在靠门口的椅子上,手肘撑着桌面,一边揉太阳穴,一边看着站在门口送客人的郝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