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慢慢问清楚。 虽然她很担心安醇,可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便去酒店门口替他打了个车。 下台阶那几步,她头晕得差点没滚下去,多亏后来赶到的郝武扶了她一把,又帮忙跟司机说目的地。 安醇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玻璃看着外面都快睁不开眼的夏燃,视线从她的嘴边移到颈部,没有一点胡茬,没有多少起伏的脖颈,没有明显男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