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烟屁股点着了。她立刻退后几步把烟熄了,又把窗户开到最大,电风扇也调到扫风模式,屋里的烟味总算没这么浓了。 做完这一切后她没敢立刻走到安醇身边,而是贴着衣柜站着,和他隔着半间屋的距离,生怕他闻到自己身上浓重的烟味。 她心虚不已地看着缓缓站直的安醇,声音低八度地狡辩道:“我就抽了一根。” 安醇视线平直地望过来,没有谴责和怀疑,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