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就被急得满脸通红的女警打断了:“队长现在有要紧的事,我们已经去叫他了,请您等一下,他马上下来……” “我能等,夏燃能等吗,安醇能等吗?”安德痛声质问。 他那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此刻全乱了,一缕头发从额头垂下来,遮住了线条凌厉的眼角。黑色衬衣被拽掉了两颗扣子,露出的锁骨处隐隐有两条红杠子,脸颊上还有从安醇那里蹭来的血迹。 他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