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颠簸,胃痛,安醇在强烈的不适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黑洞洞的,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脑中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一会儿是一面用石头垒起来的墙,一会儿是几个人围在桌前吃饭的场景,一会儿又是高朋来气急败坏的脸。 他越想把记忆拼起来,脑子就越疼。身体几乎不像是自己的,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就好像只有意识还活着,肉体已经不见了。 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