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右脸颊和眼皮上有星星点点的鲜血,是高朋来溅上去的。她的右拳血肉模糊,五指不安地在墙上抓挠着,留下一道道血痕。 漫长的手术开始了。 不久裘八来告诉她,安德已经抢救成功,送入重症监护室,可是安醇的急救室灯还是亮着,不时有护士拿着东西进进出出。 日头升到中天,又西斜到地平线下,夜来了,夜去了,安醇还是没有出来。<